石青//

自娱自乐向写同人,当然你喜欢更好
号上主要是北米,但是最近维尤上头
欢迎所有朋友戳我点梗,不过不保证写的出来

【北米】Behind the closed door

一样的流水账剧情和高度ooc

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然而我还是很开心我终于鸽出那么几百个字了

北米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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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擎着星条旗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紧接着他举起了枪。

的确,他赢了。那扇门也便理所当然的关上了。

可是这毕竟是他们的门。

把那扇门推开一个保守的角度成了他的日常。

他的Mattie还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里看书,在喝着温热的枫糖。

而午后的阳光正将闲适的空气烘得微暖。

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阿尔越发的觉得这种行为不可理喻了。

决定早就做了,该放下的却还偷偷摸摸的攥着。真的,非常,非常可笑。

于是他开始躲着那扇门,开始逃避那个小小的夹角里卡着的,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他在门边的时间越发的随机而稀疏了。

马修也越发的厌恶那种只是为了等阿尔在门后的那半分钟而一直在客厅里干坐着的想法。

于是那扇门上有了第一条锁链。

毕竟既定的寂寞比那烦人的希望落空之后的空虚来的好接受些。

那条链子过于瘦弱和松垮,显然不会有什么实际效果。但在警醒自己去忘记某个人的时候,作用还是相当明显。

几天之后他听到了晃动锁链的响声。

于是他再搭了一条链子。

门后不太均匀的足音有些慌乱的远去了。

他合上双眼尝试稳住自己的呼吸。

阿尔有些害怕了。

他开始坐在门口,倚着有些厚重的木门尝试和门后的人搭上两句话。

但是不管他神神叨叨什么,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那种哗啦哗啦的摆弄锁链的声音。

他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无力感。

他认输了。

于是他再次举起了枪支。于是有了北征的战火。

于他而言或许把满目疮痍的战线推过去或许会比弄开那扇门更轻松。

但是他没有赢。情况没有任何的改善。

他承认了。门对面的那个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是不可或缺的。他爱他,一直如此。他仍然想立刻见到那个人。

他明明可以听到。他明明也抱有同样的情感。明明只隔着几厘米厚的门,但是那砍断了一切,只留下嘲讽性质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这种疼痛迟早会把人逼疯。

所以快让这一切停下来。立刻。拜托。

他又开始重复那个动作。

一次一次地,他学会了轻声的叩门,学会了一堆礼节性的问候。

“哗啦哗啦”

他无助的干笑着说那扇门迟早会受不了那些锁链的。

“哗啦哗啦”

最后他开始无端的对着门的另一边呼喊。

但是一切如常。

“哗啦哗啦”

总得有个结束。

这必须是最后一次了。

阿尔弗雷德又一次把自己甩向门口,颓然的坐着。

但是这次他什么也没打算说。

寒冷的空气如凛冽的酒,每次呼吸都从喉咙烧进心肺。

夕阳的斜光昏暗而发红。雪花把视线涂的有些模糊。

他抬起手从指缝之间呆滞的盯着空荡的天花板。

他又一次想起了门后的人。

“哗啦哗啦”

这种可恶的声音只是轻轻晃了下耳膜,却让人浑身发颤。

非常幸运,至少还能感谢你感觉到我来了。

“算我求你了,别再捆你的锁链了,门迟早会坏掉的。”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放过它们吧Mattie。你得接受这件事情。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辈子的邻居。不管你愿不愿意。”

“咔哒”

门毫无预兆的失去了支撑。

阿尔弗雷德半是自愿的躺在冷硬的木板上。

再睁眼便对上那双熟悉的紫瞳。

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

他扫了一眼周围。可是连半条像是锁链的东西都没有看见。

只有他的北邻手上还耷拉着半条锈迹斑斑的虚弱铁链。

马修无奈的耸耸肩:“你可以对邻邦的诚意没有信心,但请不要对我也没有信心。”

他还是那样平静地微笑着,像是没有经历任何的创伤与挣扎。

空气就这样在言语的交错里沉默了半晌。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阿尔弗雷德突然说。

“什么样的声音。”他还是习惯轻声说话。

“非常嚣张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挤出一个滑稽的鬼脸,他夸张地比划着。

马修蹲下身,轻轻捋着阿尔偏硬的金色短发:“听见了。还有咔哒一声。”

他忽然瞄了一眼窗外。

雪恰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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